Valve老板G胖专访完整版:别抱怨年轻人不努力,退休后潜水好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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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Look报道/前几天,V社创始人G胖(Gabe Newell)的最新采访片段引发了很多玩家和同行的关注,他坦承自己的日常生活是在自己的游艇上工作、潜水,并且表示自己如今并没有真正的退休,而是一周七天都在工作,只不过他的感觉不像是工作。
最近,这份完整的专访被油管播主Zalkar Saliev正式公布。Gamelook发现,G胖还在访谈中谈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早期经历,并且表示做游戏的原因是受《Doom》新型客户关系的启发。他在谈到亿万富翁与普通人的区别时提到,自己的成功全靠运气,一小组人的某个共同点与其成功并没有因果关系。
V社创始人Gabe Newell,图片来源:Valve公司
他在说到自己生活的时候指出,游艇潜水、工作的生活很枯燥,但不用上班的工作很酷。
以下是Gamelook听译的完整采访内容:
从没想过能把编程当职业,创办V社是受《Doom》启发
Q:你为何会选择工程师,你的旅程是怎样的?
A:我从高中开始编程,那个时候编程还没有一个清晰的职业道路,当时的美国可能就只有几千名程序员,而且他们都在做大型会计软件,或许还有一些人在NASA做事,但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软件行业是个金矿,而游戏行业甚至不存在。在第一款电子游戏被称之为游戏的《Pong》出现之前,我10岁。
所以,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想我可能会成为一名医生,编程应该是我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做的,这不是一条职业道路,那时候没有课程,我的第一个可编程设备是一个计算器、一个IT计算器。我高中的时候,我们能够去加州大学Davis分校并使用他们的迷你电脑,我们会做所谓的批处理编程(batch programming),也就是你创造一个打孔卡,然后通过打孔卡读卡器运行打孔卡,然后在行式打印机(line printer)上运行,看你的输出是什么。
我玩的第一款真正的电子游戏是《Trek》,当时打印出的企业号是E,Romulons为R,Klingons号是K,星星就是星号。你在每次批处理编程开始前使用相同的随机种子,所以你可以开始下一步,我们每秒的帧数大概是每一帧几分钟,通常需要15分钟才能移动一次。因此,这完全是对我应该做的事情的分心和浪费时间。
随后我去了哈佛,开始继续学习编程课,同样,我没有想过编程是一条职业道路。我在感恩节出去看望我的哥哥,他刚开始加入微软工作,当时微软并不是全球最大的软件开发商,甚至不是美国或者华盛顿最大的软件公司,它当时只是华盛顿郊区的第三大软件公司。所以没有10年之后那种名声的任何概念,因此当时我去看望哥哥,他和我打算出去玩,说他在研究C编译器,这就是他一直在做的。
所以我只是在他工作的时候和他一起出去玩,Steve Palmer生气了,因为我分散了Dan的注意力。他说,“如果你要在这里闲逛,为什么不做点有用的事情呢?”所以,我说,“好吧,我会做一些小工作,我决定休息一个季度,仅在微软工作”。不过,我一直强调,我必须回去完成我的学位。13年后,我仍然回去完成了我的学位,我在那里学会了成为专业的开发者。
有趣的是,我在微软工作学习的速度要快得多,曾几何时,那里是世界上学习成为程序员最好的地方。这家公司当时引以为豪的是它能够更快、更高质量地生产代码并解决没有人解决的编程问题。有很多很棒的可以学习的人,很明显当我到那里的时候,我已经在做有趣的工作,这个工作当时对成千上万的人来说很有价值,当时留在微软比我回到大学里学习更好。
我在微软呆了13年,然后决定创办Valve。很明显Valve制造游戏、做了Steam和硬件设备,我还参与了一个教育项目,一家名为Foundry 10的研究公司,一个名为Starfish的神经科学研究公司,和一个名为Inkfish的海洋研究组织。
Q:加入微软之后,当你明白游戏业迅速发展的时候,你是怎么决定创造游戏和Steam的?
A:当我在Windows项目工作的时候,人们最抵制的是PC游戏类别,所以我们觉得PC设备的功能并没有被充分利用。他们当时只有一个人在做游戏,做的不一定很好,但他们有点幻想他们会因为迁移到Windows而失去一些列性能或者功能。所以我决定做两件事,其一,当时有一个现象超过了微软,就是《Doom》,他们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接触客户的替代模式,我认为非常有趣的需要指出的点是,当时《Doom》的玩家比Windows的用户多。
我们当时做了一个大调查,它当时也被认为是图形最先进的游戏,你在当时看不到任何像《Doom》那样运行在主机或街机的游戏。所以我联系了那里的人,说,“我们把《Doom》移植到Windows上,然后把它还给你们”。通过拿到被认为是要求最苛刻的视频游戏,并让它在Windows上运行,与其和人们进行辩论,我们可以向人们展示,我们有《Doom》,你知道它是什么,它可以在Windows运行,这证明在Windows运行游戏可以有非常高的性能。
然后我认识了id的人,看到了他们一些列的证据,也许是思考客户关系的方式,互联网时代的做法是错误的,就像是微软思考分销、销售人员和经销商角度考虑所有事情,所有这些错过了网络出现所代表的机会。了解由于不同业务线功能的相对价值发生变化,思考你会设计什么样的公司,比如销售相对于产品研发的价值要少得多。
所以它过去,比如在1920年代,你的产品并不重要,一切都与你分销这些产品的能力有关,然后在1950年来也许是这样的。但是在1990年代会是那样的,如果这是真的,你就要重新设计你的业务来利用这个相关的过渡。我喜欢玩游戏,并且把它当作一个借口说,“我可以去设计一家游戏公司”,并且对创造更有趣游戏的机会具备更强的观点。
《半条命》是那些概念的一种表达,我愿意把我的钱放在游戏设计和公司设计上。这就是我们创办Valve的原因,也是当时《半条命》的灵感来源,这真的是对寻找机会打造我认为将成为一个更好的游戏设计方法,如果我错了,那就不得不再回微软打工。
创业要聚焦为客户创造价值,不要痴迷融资
Q:在2025年,你对那些20多岁、渴望在人生中取得成功的全球年轻人有什么建议?你能给他们推荐些什么?
A:我认为还有更多,我确实认为存在重大的技术变革。有计算机前的时代,也有计算机后的时代;有互联网前的时代,也有互联网后的时代。我认为极其明显的是,机器学习系统和AI系统将深刻影响几乎每一家企业。因此,如果非要指出一项需要提前把握的技术变革,那就是学会如何利用AI让一切变得更好。
如果你想成为一名会计师,就去学习AI;如果你想成为一名律师,就去学习AI;如果你想成为一名程序员,就要确保自己懂得如何运用那些与编程概念相契合的工具。这一切似乎显而易见。有很多人之所以取得巨大成功,仅仅因为他们是公司里第一个学会使用Lotus 1-2-3软件的财务人员,对吧?当其他人还在用传统方式做账时,你仅因懂得使用台式电脑和电子表格就能看起来像个超级天才。
同样地,在互联网时代,那些看到机遇并加以利用的公司和个人,无论是作为个体还是企业,都创造了更多价值。他们迅速超越了所有人。所以本质上,AI将成为想要把握机遇之人的”作弊代码”。
然后,让自己进入一个可以再用户群反馈的上下文种迭代的环境,他们会教你在你做的事情上做得更好,比我熟悉的几乎任何其他机制都要快得多。所以做一些东西,不论是游戏、网站、软件还是一些服务,,并对其进行迭代,尝试以一种预测性的方式扰乱系统,预测系统将如何扰乱,客户的行为将如何变化,然后找出你是否正确,然后使用更新的信息来改进你如何为这些客户创造价值的模型,并从那里开始。
所以,如果你可以在利用AI给你的新能力的时候那样做,那么我认为你就可以加入比赛了,你的处境非常好。所有行业都将会有巨大的人力缺口,也就是那些能够理解并利用这些能力的人。我是认真的,所有事情都会受其影响,如果你在一艘船上、而且是船长,如果你想知道如何利用机器学习的系统,这会让你作为船长的价值是不理解这些东西的船长的十倍。
或者,如果你是桥梁系统开发商,如果你是Kongsburg,而且关闭了专有系统,我不是说他们做了,但如果你做了,你会被某人能够在他们的iPhone上做你数十亿美元的桥接系统无法做的事情压垮,因为它没有一种简单的方法来利用开放系统的功能。
Q:作为一名亿万富翁,一个在生命中获得了巨大成功的人,就像是游戏业界的传奇,你能给出哪些能够区分成功与失败者的建议?
A:我没有一刀切的建议,每个人都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没有一个简单的口号、一件事就能完成的。任何在某个时间对某个人很好的东西,对不同时间或者其他人都是糟糕的。
我想给的建议是,让你的周边都是可以相信的、能够透明沟通的人,但绝不是“遵循你的热情”,因为其中一些可能是好主意,但很多人都跟着自己的热情掉进了深坑。而且,还会有选择偏差和幸存者偏差,有的人成功可能会说,因为我穿了一件黄衬衫,那所有人都应该穿黄衬衫,这只是相关的因素,而没有因果关系。
所以我给人们的建议,我强烈建议的策略是考虑与你一起工作和合作的人,并确保他们是你能找到最好的人,因为他们会帮助你渡过你可能遇到的任何研发中的挑战,每个人的挑战都有所不同,有的人遇到动机挑战,有些人有训练挑战、有认知差异,还有些人没有找到他们真正能在那个地方带来最多的贡献。
因此,对每个人的建议都会有所不同,而且也取决于你来自哪里。所以我倾向于认为没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方法去完成这些是。这将是特殊独立的,关键的是让你周围都是能帮助你取得进步的人。当你上头的时候,会有人在身边提醒你,“你在犯傻,停下来”,或者“你真的需要在这里冒险”,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在给你很好的建议。
但这是技术问题,很多人的身边并没有那种社交网络帮忙,这肯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容易。所以,这只是简化了挑战,并不能定义人们面临的挑战。
Q:我是来自土库曼斯坦的留学生,是中亚国家,就像前苏联国家,我们说俄语、有土耳其血统,可以说是来自CIS社区,我想问的是,对于说俄语的观众,你能对他们说什么?
A: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具体的东西对俄语观众说,包括其他任何人,我们也有很多说俄语的合作伙伴,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具体的建议给CIS社区的人。我还没去过俄罗斯,很想去。如果说要给建议,其实和其他人的建议一样,弄清楚如何为他人创造价值,确保你周围有很棒的人,努力工作,部分建议。我认识的来自《CS》和《Dota 2》社区的所有CIS玩家,我很喜欢跟他们一起玩。
Q:人们无法接触到湾区和大型科技公司,但他们想要学很多东西,却无法接触到大公司、大牌的大学,你能对他们说什么?来到美国还是可以在自己的国家做?地区会有影响吗?
A:我认为不同的国家、人群都有不同的价值,我认为不管是在独联体国家还是硅谷,你真正要弄清楚的是,找到你的团队,不要假设你的团队位于硅谷或者必须到湾区才能做一些事情,现在就专注于为人们创造价值,而不是把地理位置看作是基本障碍。我现在也没有跟Valve所有的人在一起,我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我有很多问题,但个人身处何地在清单中的优先级是最低的。我一直在思考机器学习对游戏设计和游戏服务的影响,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在某个地方会更容易。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机会就在那里。
30年前,地理位置可能是个大问题,甚至5年前也会有些问题,疫情开始会遇到问题,是因为人们不习惯远程与人合作,但疫情迫使人们围绕远程工作进行再次培训,即便是有些迟滞,这些组织转型也消失了。但是,很多人正在以高度分散的方式工作,比如一个人来自巴西,一个人来自希腊,一个让来自韩国,他们完全有能力创造价值。
更难的问题是弄清楚你要从事的事情是否对人们有用,然后进行深挖,比如为你周围的其他学生做一个工具,然后迭代五六次,看你的用户会教给你什么,这是我认为比较有趣的挑战方式,比试图搞清楚你需要在哪个地理位置有挑战的多。
AI是成功的“作弊利器”,既要学工具也要学技术
Q:在2025年,你推荐人们高度使用AI,我想问的是,我们需要学习AI的技术层面,还是需要学习如何使用AI,比如我们现在已有的工具?
A:我认为两者兼而有之。你对当前这些工具底层原理理解得越深入,就越能高效利用它们。但我们会遇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些原本不会编程的人,若能借助AI来搭建自己的编程能力框架,反而可能比有十年编程经验的人创造出更大价值。因此即便你只是个纯粹的工具使用者,也会发现善用这些工具的回报率极高。
但若想提升工具使用能力,你对机器学习系统开发者的底层方法论和思维模式理解得越深,进步就越快。所以我认为二者相辅相成,具有极强的互补性。如果你是个电影制作人,你不知道如何使用AI,你真的会在不远的未来挣扎。但是,如果你是个熟悉AI工具的用户,如果你对自己说,“我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模型解决一个狭窄的问题,我理解它的优势和局限,以及为什么可以避开基础模型来解决技术问题,因为我知道的领域的广度和狭窄的效用”,你会做得更好。
这些会超级有用,你就可以参加竞争了。我拿电影制作为例,因为如果论使用这些技术的完成价值,以及对你在电影制作职业生涯的影响力,我认为它将是CGI的10倍,我认为这将是指数级的倍增,电影只是随机的一个案例。
同样,如果你是个工具用户,它帮助你理解很多能力,而其他人会阅读相关的文章,了解它会影响什么行业。一些19岁的孩子可能会说,“你们真的不理解,我实际上使用这个工具”。除非你是一个用户,并且已经看到它是如何发展的、了解它的发展情况,否则就会完全错过利用它的机会。
同样,他们越是尝试编写一些代码或尝试深入研究有关该主题的研究论文,他们就越能发现更多东西,只会进一步加速
Q:我想要从商业角度,比如商学学位的人或者想要为人们创造有用东西的人,你有什么建议可以给到他们?比如在学业结束前或者完成学业之前想要创业的人,你有什么建议?
A:人们不会买商业,人们买的是你创造的价值。你不应该认为你要做生意,而是要认为,我要给人们创造价值。这才是你真正应该聚焦的,你为客户创造了什么价值,为什么你提供的价值与其他人不同?你如何增加这个价值?所以,聚焦你的客户,以及如何为他们创造最有价值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排除几乎所有其他东西是一个好方法。
我看到很多人一上来就想着要准备一份给风投的融资演讲稿来筹集资金。这种思路从一开始就让企业偏离了正轨。如果你真正在为人们创造价值,资金自然会流向你,而且融资成本往往比硬性推销要低得多。那些先融到巨额资金,然后才惊呼”天啊,我们演讲稿里吹的牛现在都得兑现了”,于是不得不紧急招聘大批员工来圆谎的做法,在我看来纯粹是在烧钱和浪费他人时间。
关键在于摒弃这些干扰,专注于如何让客户更满意。只要你真正倾听客户需求,企业建设就会变得异常简单。永远把客户、合作伙伴和员工放在首位,其他一切自然会水到渠成。
现在我几乎听到的所有品牌广告都是这样的,“天啊,你深度分散注意力,且对自己想做的事情感到困惑”,所有这些讨论,商业媒体中大部分聚焦小公司的东西都与改变它的人完全相反。聚光灯完全放错了地方,比如你的顾客是谁?为什么他们应该在意、为何他们更关注这个而不是那个?这些才是人们应该问自己的问题。在你可以读懂客户心思、并且愿意持续被你的客户惊讶之前,所有其他的东西都会让人分心。
成功全靠运气,游艇上潜水工作的生活很无聊
Q:亿万富翁和普通人之间有什么区别?
A:对我来说,是运气,是周围有优秀的人。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亿万富翁这种问题,人们有一种叫做幸存者偏差的东西,当你研究特定一个群体的人,或许根本不会意识到,仅仅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这根本没有任何因果关系。所以就我的案例来说,我在很多维度非常幸运。
我很幸运的是,职业生涯的开始,就跟Neil Conson和Doug Clunder以及Jeff Harbers这样的人一起工作,然后与Yan、Jay和Scott这样的人一起创办公司,继续有幸和这样的人一起,我觉得我是这样的,我表达了很棒的心情,但这里边有太多的运气成分。
Q:你的日常作息是怎样的?
A:我的日常生活是这样的:起床、工作、去潜水、继续工作,要么再潜一次水,要么去健身房锻炼。但我其实一直在工作,我住在船上,所以就和船上的人一起消磨时间,然后继续工作。我一周工作七天,从我的卧室就能看出来。是的,我喜欢工作,对我来说很有趣,感觉不像在工作。我每天做的事情都超级棒,我之前说过,当你退休时,你想停止做那些糟糕的工作,然后去做那些最有趣、最娱乐的事情。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已经退休很久了。能和Drew和Jeremy一起研究AI,或者和Chris一起研究Steam相关的东西,我们在其中一家公司正在开发一种气溶胶病原体检测设备,这样你就能看到空气中的所有病原体。你知道吗,脑机接口非常酷,所有相关的神经科学也非常酷。所以我一直在工作。
但你知道,这不像“天哪,我熬夜苦干”那样,更像是“我因为太开心而睡不着”,就像是查阅电子邮件,参与Casey想让我为她做的事情做什么。我是说,我的生活很无聊,不是潜水就是工作,这不要太酷,我热爱工作,就像我说的,大部分时间感觉都不像是在工作。对我来说,就像是在和我喜欢的人一起玩多人游戏,想到这我还是要继续玩CS,我说的是工作部分,只不过用了比喻。
我并不是坐在工位前,我做过一段时间的建筑,送过一段时间的电报,这很糟糕,那就是工作,你要等到一天结束,然后才能玩的开心。为Valve工作,我们在致力于做下一代全海洋深度潜水器,严格来说这是工作,但感觉不像是在工作。
Q:在2025年,人们在社交媒体和视频上投入很多时间,他们每天5小时、10小时的刷社交媒体、刷视频,他们不工作,只是为了避免那种工作程序,你有什么建议,或者这会带来什么问题,抑或是如何避免在社交媒体过度分心?
A:这取决于人们在什么地方用,我自己不是个重度社交媒体用户,社交媒体也没有让我想要刷的东西,所以我认为关键的是找到你更喜欢做的事情,而非刷社交媒体。如果你喜欢看动漫,为何不尝试弄清楚如何做动漫?如果你喜欢社交媒体,试着弄清楚如何为你和朋友以及学校里的人建立一个社交媒体系统,因此,寻找比社交媒体更具吸引力的东西。
换句话说,用工程师的方式思考,不要抱怨说,他们怎么不像我们那样努力,他们说的东西正是他们父母辈和上一代人的抱怨,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比如几千年前,人们还抱怨年轻一代缺乏上一代的价值观和职业道德,这个说法对我来说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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